门打开又被合上,脚步声渐息,办公室里再次安静下来。
白可终于撑不住,顺着桌侧跌落,跪坐到地上。
地板很凉,隔着秋裤,也觉得冷意刺骨。
他烦躁地揉了把头发,哀叹自己好像……把事情彻底搞砸了。
他向来乖觉,无论外貌性格,都是很标准的“兔性”。平时很少与人争执,说话一直都是平和且温顺的,偶有严肃时候,也不会让人难堪。
这是第一次,用这么冲的语气与一个不算熟悉,又是自己上司的人说话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怎么会头一热,就把心里头想的东西给说了出来?
他确实是不喜欢顾寒的,但是……更讨厌的不是没遇到过,怎么就偏偏对他——
这样想着,他更烦躁了。
与此同时,办公大楼外。